和氣大愛文教基金會 和氣大愛電子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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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6.12.16
大愛光祝福您
  分享指引 /
從根源翻轉 脫離傷害圈(二)
<2016.08.27-圓滿班6-大愛光老師於洛杉磯慈場線上整體帶領>
       

【前言】
大愛光老師於年中的「進入大愛光班」(2016.08.10~16)帶領每個人回顧生命長河的「1」號(父系軸線)、「2」號(母系軸線)元素;班會後,部分夥伴繼續深入盤點,在人事境中照見童年的缺憾、傷痕,隨著歲月增長在心中豢養成獸。

SH深恐生命模式複製給下一代,於「圓滿班」(2016.08.27)中向大愛光老師請法,老師慈悲指引:看懂受害、加害兩者互為循環,不再受困於「受害者」思維時,問問自己受夠了沒有?受夠了自然願意停止傷害圈的循環,就要開始會「修」,讓「煉」和「修」接軌,馴服內在的獸性。

SH勇敢真切地揭露生命黑布,進而療傷及馴獸的分享指引,將分三次刊載,此為其二。

【內文】
生自述——來自血脈遺傳 說話常氣氣的

SH:
現在回顧我的上一代,我的媽媽講話感覺上也都是帶著氣氣的能量,我二姊也是一樣。我在大學的時候,有一次我們班上一個女同學就跟我說——當時我們在講話,我覺得只是一般的講話,她就說我又在生氣了,但那時候我覺得我是沒有在生氣。

直到進來和氣大愛修煉,經過好幾年以後,才慢慢發現原來我講話的方式都是帶著那種能量,所以讓人家有這樣的感覺;這應該就是之前大愛光老師所指引的,我從小就帶著那種憤怒、生氣的能量。

師解析——黑道流氓態度 能量持續反撲
師:
所以,你是一個老師啊!只是有時候一下子變成黑道了,有沒有(SH笑)?這個流氓態度就出來了,有感覺吧?

SH:是,現在回想起來確實如此。

師:
你只要身上再刺個青,這個完全不需要說明,別人就完全不會懷疑你的身分啊(眾笑)!所以你剛剛講的這個就等於是暴力嘛!那現在這個暴力的狀況如何了?

SH:
現在暴力的狀況其實少很多,但是講話的模式還沒有真正調過來,所以有時候覺得自己只是在敘述事情,但是因為平常那個急的慣性,話講出來的時候有些人就覺得受不了;甚至講話就是太直接,不夠婉轉,所以我老婆就常跟我說,我講話像刀子射出去那種感覺。

師:
為什麼會這樣呢?因為你還在抗爭,你這一方面的能量水位還沒有拉到水平面,這種被打壓的情懷還在你心裡,所以你會不斷地反撲;水位一旦拉上來到一個更高的位置之後,你高人低,你就不會去欺負別人。因為現在你覺得自己是被欺負的人,所以一直在反撲,這個怎麼辦啊?

生自述——父病有求於人 憤怒委屈 不平         
SH: 
這個我覺得應該就是剛剛大愛光老師講的,必須先看到以後才有辦法轉軌。剛剛老師在指引的時候,我回想以前就發現了,其實我對於同修,甚至某些上位者,經常會非常地憤怒、生氣,那是因為我覺得他們不讓我表達,感覺自己不被相信,所以遇到這種狀況的時候就非常憤怒。 

這是剛剛在盤點的時候所了悟的,就是老師剛剛講的,這是血脈上對外的投射,而這個跟小時候父親長年臥病有關。我爸爸在我進入小學之前,在六歲左右,就因為吐血而臥病在床,到我國三的時候就過世。 

一開始就是胃出血、胃潰瘍這些毛病,後來是因為輸血而感染了肝炎。在我爸爸生病這段時間,整個家裡面種田的事情就落在我媽媽身上,因為哥哥、姊姊都外出求學,家裡只剩下父母、二姊跟我,所以比較粗重的農事,會用到牛、犁的,就需要請伯伯、叔叔,甚至堂哥他們幫忙。

因為這樣的緣故,感覺就欠了人家人情債,所以小時候呢,只要跟堂弟或者姪兒(那個姪兒小我幾歲而已)吵架、打架,回來的話,不論有沒有道理,一定是會被揍的。現在回想起來,其實那時候就是一種委屈而且是憤怒的感覺,甚至會在心裡面咀咒。

當然,現在是覺得很不應該,但當時是非常憤怒的,然後也感覺是不被相信的,因為這種不對等的關係,是一種欠人家人情債的感覺,就會感覺矮人一截,所以從很小的時候,心裡面就下了一個不太願意接受人家幫助,或接受人家餽贈的想法。 

所以到了國一的時候,有一次,有個同學要請我吃東西,我沒有接受;他就跟我講了一句話:「你這樣會沒有朋友!」這是我印象非常深刻的。

生自述——父母嚴厲管教 當眾數落羞辱    
我國小的時候,大概九歲左右,有一次,利用中午的時候跑出去抓蟋蟀,那因為下午要去挖地瓜,大概因為媽媽找不到人,所以那天晚上睡到半夜的時候,就被抓起來,脫到剩下一條內褲,綁在廚房的柱子上面揍,這是我印象最深刻的一件事。

我的父母當年都是用打罵式的教育,像我二哥曾經因為逃家而被吊起來打;另外,父母還有一種教育方式,就是用羞辱的方式,我聽二哥敘述,大哥小時候去田裡的大水溝玩水,父母就把他的衣服通通拿走,讓他沒衣服穿,光著身子回家,是用這種方式在教育的。

現在回想起來,我媽媽也是完全不給我留情面的,像我雖然長大了,但過年的時候到舅舅家,她就會當著舅舅的面數落我;甚至我出來教書以後,因為有一個家長請我去當他小孩的家教,因為有一個家長請我去當他小孩的家教,還招待我和我媽媽去國外旅遊,媽媽在那種情形下還是一樣數落我,完全沒有給我留情面。

師解析——父母曾被宰制 複製虐囚方式    
師:他們是不是在 日治時代有受過 日本人的欺負?
SH:是的,他們是受日式教育的。

師:對,他們一定是在日本統治的時候受過這些傷害。

SH:
對,所以我媽媽就說,日據時代的時候,日本人在檢查清潔工作,是用手去摸你的門沿,上面如果有灰塵的話,馬上藤條就抽下去了。

師:
對,所以你剛剛講的那個,都完全是日本憲兵隊對待犯人的方式啊!那個完全就是虐囚的方式啊!

生自述——最怕被誤會 憤怒爆粗口 無奈大嘶吼
SH:
對,感覺上是這麼樣子,等於說小孩子在家裡面是沒有表達機會的。

我在國三那一年,是男女合班,有一次學校運動會,大隊接力賽時,可能是我前面的同學失誤,不是我,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,所以我們班上那一次大隊接力就輸了。

輸了以後,回來打掃的時候,有個女同學就一直罵我,她以為是我造成的,就一直罵我。起先的時候,我還一直忍著,後來實在忍不住了,就破口大罵,用「三字經」(粗、髒話)罵她。從那時候開始,我就「三字經」不離口。

以前雖然說爸爸、伯伯、叔叔都會講三字經,但是我不會用三字經去罵人;但是從國三那一次開始,三字經變成我的口頭禪。直到高一的時候,因為不經意地就講出來,結果後面的同學馬上跟我說:「這是壞習慣,一定要改!」從那時候開始才沒有再講三字經,才把這個壞習慣改掉。
  
我在高一的時候也發生一件事情,就是高一入學以後,有一天回家,跟媽媽講了學校要做什麼事、要配合什麼事情。我跟她講的時候,媽媽並不相信,大姊跟二姊就說:不可能!不是這樣子的,應該是如何如何。反正我講的,媽媽一直不信,所以那時候就非常地憤怒!就跑到外面的屋簷下吼得很大聲,大概幾十公尺外面的馬路上,都可以聽到我怒吼的聲音,而且把那個窗戶的玻璃打破了。

現在再盤點回來,才發現我對於不讓我表達,還有被誤會、不被相信,這個就變成是我的紅線,我就會非常憤怒,所以在法脈裡面跟同修互動,跟上位者互動,譬如說我要講話,他不讓我講的時候,我心裡就會很憤怒、就會抗爭。

甚至於有一位夥伴,常常不相信我,甚至抹黑我,根本沒有的事情,他把我講成那樣,我就非常憤怒,甚至在心裡面就對他批判了,覺得他已經失格了,沒有資格在那個法位,所以「不能表達」和「不相信」就是我血脈上面、靈脈上面的常有的投射。

生自述——讀聖賢與佛書 渴望解脫煩惱    
因為從小就沒有什麼玩伴,所以都是自己玩,小時候的玩具都是自己做,大都是自己摺一些玩具來玩,所以我生命中沒有夥伴的元素,也不太會跟人家互動,可以真心地在一起的那種死黨,可以說幾乎是沒有。

剛剛講師兄團裡面有三位生命中沒有「1」號(父系帶領)、「2」號(母系帶領),他們生活上幾乎都是要自己獨立起來,自己照顧自己的,我發現自己也有這種現象。

我大概在小六左右吧,就在我三伯父的家看到「四書」,看到《大學》裡面的「正心、誠意、修身、齊家、治國、平天下」這些內容,還有「在明明德」這些經典名言,那時候其實不瞭解它的意思,但是對於「定、靜、安、慮、得」這些修證層次,那時候心裏上就感覺很喜歡。

所以我生命中的「1」號、「2」號,主要來自於我所看的古書,還有一些佛書——我在國中的時候就開始接觸到一些佛書,就很喜歡看,而且覺得講得很有道理。我大學的時候,在宿舍裡面就有自己做早、晚課的習慣,每天都會看一個多小時的佛書,我生命中的「1」號、「2」號,在以前主要就是這些。

因為爸爸的生病,讓我體會到人生真的是很苦——有病苦、老苦,還有死苦,心裡面就一直很想解脫這些痛苦,所以進入和氣大愛之前,心裡面主要的目標就是解脫煩惱,這也是我對修煉的設定,至少我此生一定要解脫煩惱。

所以進入和氣大愛以後,因為自己乖寶寶的格局,老師說每天都要煉足、煉夠,因為這個原因,所以就一直維持每天煉。其實心念的設定就是一切要靠自己,這是我主要的生命設定。

生自述——掌控與對抗能量 已複製給下一代    
我觀察到因上述原因,血脈一些戰戰兢兢的掌控能量,無形中已經複製到自己和小孩子身上。因為在我爸爸生病以後,感覺上媽媽跟我是相依為命的,所以在我爸爸過世以後,我覺得媽媽對我是抓得滿緊的——像我國中畢業的時候,要去找同鄉的同學,她都不同意,怕我過縱貫線馬路的時候會發生危險;即使到大學畢業,在服役的時候跟同學出去聚會,太晚回家都不行。我感覺那個「抓」的能量,有複製到我及小孩身上。

對於女兒,我覺得她並不會怕我,對於我所講的話,平常雖然感覺上會有抗的感覺,但是事後發現她都有聽進去,只是這個對抗的能量顯然是來自於我的遺傳。

至於掌控的部分,我老婆跟我說:其實有些模式都已經是傳到他們身上去了,所以他們要回家的時候,或比較晚回來的時候,就會打個電話說要不要回家吃飯等等的。以前我就是這個樣子,他們現在的模式也是這樣。

師:你剛剛說女兒怎麼樣都聽進去了? 

SH:
就是平常我跟她講的一些話,感覺上她是不太聽,會抗,但事實上我覺得是印入到她的腦海裡面去了。譬如說,某些人她就覺得太浪費了,因為我常常這樣講她的某些行為,我覺得她太浪費了,她表現出來就是這種情況;現在她覺得別人太浪費,可見她有聽進我叫她不要太浪費的話。

生請法——如何轉化憤怒能量?
師:所以,你要請的是什麼法?

SH:
我要請的就是如何把這些帶在生命當中的憤怒能量化掉,因為老師曾經跟我講過,說我恨全世界的每一個人,其實我是真的完全搞不清楚的。

但是現在想一想,大概就是因為帶著這種能量,所以講出去的話,等於說湯底上面都有這種憤怒的能量,這個我現在很需要轉化,不然,我現在要組七人光團,要帶同修也不容易,而且會對同修造成傷害、對周遭的人造成傷害,所以我是想請示老師,我要如何化掉這些東西?

師處方——淪為暴力能量傳輸器 把童年缺口給補上
師:這就是說,你現在是不是已經很清楚認知——你其實是這個地球上的一個暴力能量的傳輸器?
SH:對,沒錯,因為自己就是這個樣子。
師:所以,你還要不要繼續施暴下去?
SH:我頭腦上當然是不想,但是不知道靈魂上是不是真的這樣子了;我當然很希望不要再傳輸下去。

師:
像這個族群的人就可以做一下功課,也就是真正要看到——你現在可以在法脈中,把你從小就最欠缺的童年,沒有伴侶、沒有玩伴的這個部分補上,重點就在這裡;但是因為你現在已經不是童年的人,所以有的人就會一直抓那些東西,而你現在就要認知,你現在走法脈,只要在法脈的流程中把這一段補上就好。

你現在想想看,以你現在的生命階段,最需要的夥伴是什麼?只要能夠把你現在需要的夥伴是什麼給想出來,你靈魂上的那一段欠缺就不需要了,因為你現在已經進入到法脈,所以你的這個請法等於有兩個部分。 

這個和服務體有密切的關系,這個服務體系相關的人,也就是說我們生命中這個服務的元素——肝系元素的負面能量,因為執行者往往就是一位斷絕者、破壞者、暴力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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